第十二章

可及的近。

    我试过边做题边摸捏她的丝袜脚，不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

    要么是摸着了没办法思考题目，要么是思考着题目完全无意识的在捏按。

    不过意外收获是我做完题目后脸趴桌上，突然要妈妈用脚底触摸我的脸。

    这个触感倒是没什么，不过气味令我兴奋了起来。

    妈妈的脚底并没有什么气味，毕竟中央空调的房间，她一天也没出过门。

    所以的是人体温度蒸发出的丝袜材料的味道，不得不说如果距离够近，味道也是很刺激的。

    就在我关键的这两个礼拜，作为正面激励作用的妈妈却掉了链子。

    她接到了一个不得不紧急下乡的任务，跟着一大帮大叔大妈一去就是一个多礼拜。

    于是家里只留下苦读的我一个人。

    妈妈也很担心我一个人在家的学习质量，哪怕住在乡镇旅馆也时常会一个人躲出去打电话给我。

    乡下有4g的地方只有镇子附件，否则她肯定会时常和我视频通话了。

    所以我经常接到妈妈电话，她都会开篇事先说：“她们都去xxx了，就我一个。”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可以说些私密的事。

    如果周围有她同事，她就会很简单的问我怎么样了，然后主动说自己和同事在干啥干啥就挂掉。

    搞得我受宠若惊，简直像在和妈妈秘密谈恋爱一样刺激。

    有一会，妈妈还微信给我发了个闪照，一个一步裙女人的坐姿。

    从拍摄角度看过去还差一点能看到裙底，但是我从腿型和服装能够看出来不是妈妈。

    妈妈解释是当地乡政府一个漂亮秘书，穿得可妖娆了。

    我表示一点也看不出什么妖娆，妈妈就过一分锺又给我发来个走光闪照。

    这张照片赤裸裸就是从正面偷拍那个女人裙底，大咧咧的拍到了黑色蝴蝶镂空内裤。

    妈妈还发了个表情问我刺激吧？我说一点美感也没有，妈妈就再发了张这女人的全身照。

    从脸来说挺漂亮的，但是身材差我妈好远，最起码胸的规模差两个罩杯。

    于是我问就这样的水平就是当地着名美女了？那我妈下乡岂不是为当地市容美化做出卓越贡献了？妈妈接着给我发了几张她们国资委一行人和当地政府班子的集体合影，看得出妈妈左右前后都是故意凑过来的男干部。

    这位妖娆的女乡干部在这张合照中可以看出，身高居然只到我妈肩膀于是我发消息对妈妈说，这位女干部一定很嫉恨你，你一去把她风头都抢走了。

    妈妈打字很快，给我讲了一通这位女干部争锋吃醋的故事。

    说乡里干部经常要去村里所以大部分人多数在办公地点也穿平底鞋，妈妈去了以后这位女干部天天穿高跟鞋，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没穿习惯，第三天就崴脚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最近几个月天天黏着我，这一走一礼拜没我不习惯。

    她给我打字聊了很久，一点也不怕占用我的学习时间。

    到最后几天，妈妈简直是一小时要找我通报一下她在干啥，每次还不忘挑逗我一下再收回消息。

    比如突然发个风景很好的乡下河边无人湿地照片，天高云阔水鸟飞舞，然后加一句：“这里很合适穿丝袜给你看哦。”

    然后等我看了以后她销毁消息。

    有时发个无人的乡村小学内景，加一句：“这里的希望小学不在镇里，而是在捐资人出生地的偏僻村里。现在暑假都停办，老师回城里学生们都回很远的家。整个暑假空无一人，所以很合适我们来拍照呢！”有时发个一望无际的茭白水田照片，说风景绝美要是我们到这一片田的中间，也可以随心所欲的拍照。

    虽然我知道妈妈所去的乡镇距离我们市太远，就算我们要找摄影场地也没有必要去那边，但是我仍然为妈妈的关心而感动。

    这个地方妈妈应该不会再去第二次，但是我们彷佛默认会再次光临一样畅想着一起出游的场面。

    而我也不想让她失望，全省名师十二册工程浩大，为了赶档期，我不得不跳过不会做的题来提高效率。

    到妈妈出差回来那天，除了五分之一我做不出来的题目，这十二本练习册全部被我攻下来了。

    妈妈坐在我床上，一本一本的翻我的练习册，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虽然不够工整，但是也并不凌乱，显示出我游刃有馀的心态。

    好几册被我反复使用，书本边缘都打卷了，妈妈边抚平这些痕迹，边掉眼泪。

    她拿纸擦了擦，说：“听你爸说你每天2点还没关灯？”我嘿嘿的笑了，说：“他回来那么晚啊，我晚上一次也没见到他就睡了。”

    妈妈说：“他说他每次回家时在楼下看的。”

    说完她又突然从苦脸转笑脸说：“听说你把你的笔记本电脑借给你死党李毅了？他妈打电话来抱怨，搞得他半夜躲被窝里玩游戏。”我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怕你不在我也忍不住玩游戏吗？干脆送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妈妈说：“那你还挺有心机的，李毅他们家也想拿下这次升班考呢。你给他妈气得不轻。”

    我说：“我可没想那么多，他从年初就一直问我要，正好我现在想认真点，就顺水推舟了。”

    妈妈看了一眼她提进来的包说：“我刚到公司他妈就找上门来抱怨，还把笔记本电脑给提到我办公室来了。”我顺着妈妈的视线找到那个提包，走过去提起放在学习桌上。

    突然我发现这个包很重，根本不是我之前那台神舟电脑。

    我抽出包里的一个包装盒，发现居然是台崭新没拆包的苹果笔记本！我看向妈妈，妈妈有点脸红的转过视线说：“我在公司打开你那台电脑，发现里面装了好多色情游戏色情图片、色情漫画什么的。几乎装满了，你以前的那些软件和电影、包括探索频道全集什么的好东西，都被李毅这个家伙删光了。所以我干脆格式化电脑，上楼的时候送给桃芽玩了。反正这电脑也买了有四五年，挺老旧的。我回家路上给你买了个新的，苹果你也会用，前面注册什么的我已经帮你搞好了。”

    妈妈说着站起来拿过包装盒打开，拿出电脑插好电源开机。

    她边操作边说：“这个里面我买了个学习用的付费软件，有名师指导的初中各科教程。还有个人工一对一指导的选项，虽然不是衡水那种全国一流名师，好像也是真正重点中学的老师给上课。”我知道苹果专卖店在挺远的万象城，可不在妈妈回家的路线上，可见妈妈的主要目的是这个可以真人一对一的远程学习软件了。

    妈妈打开学习软件界面，一一指导我使用方法，看来她用了不少时间先去了解这个软件的功能。

    我心里只能叹口气，为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她绝对可以算得上模范妈妈了。

    要是她早点这样关心我的学习，我也不至于长期落到这个份上啊。

    我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在我初一下学期突然开窍，要不择手段让我走回正道上去。

    想想也有点后怕，在妈妈介入之前，我还和班里的差生们关系很铁，参加过几次他们课馀的活动。

    和他们讲义气请客吃饭、帮忙打架、逃课上网什么都干过。

    最近这些哥们知道我改邪归正了，不和他们玩了，也没为难我。

    其中有几个家里确实困难的找过我借钱，我也很义气的有问必给。

    大概他们是被妈妈放出的烟雾弹给迷惑了，以为我是被迫坐牢的。

    外面都传我妈发了狠，每天拿着鞭子守在家里逼我学习。

    我的成绩直线上升，就是霸道妈妈棍棒教育的结果。

    我正想着有点感动的故事，妈妈继续说：“这个一对一教学你可以顺便提问也可以让他根据你要求讲课，我给你预订的是里面最好的王间桐老师，美女哦——。”说完还给我看了软件里老师的头像，确实拍得半老徐娘像av封面一样，一看就知道ps过度。

    不过头像边上的老师简历也很亮眼，省会四中的初三3班班主任，基本相当于我们这里的高级班和普通班混合体。

    她们学校一个年纪只有三个尖子班和剩下的是十几个混合普通班。

    这老师厉害的居然是留学出身，而且还不是什么野鸡大学。

    所以还可以额外向学生提供留学经验什么的高中就在国外读的，我们市最近也不少了。

    一看价格我也是吓了一跳，一节课45，这是抢劫啊！一分锺一块啊。

    就算一天上一节，不到半个月就够一台高配电脑钱了。

    我听说桃芽高中学体操的时候，找了个本地体育大学的教授做考前指导也就20一节课。

    还被她监护人亲戚嫌贵没上几次，如果不是抢手的考前指导，据说桃芽平时的培训班一千一个学期。

    妈妈平静的和我说：“我在里面充值了六千块会员，加送了我三千点卷，够你上200节课的。你先用着，用完了再找我。我和这个老师沟通过，她人声音好听，性格也挺好说话的。英语一听就是留学过的，应该货真价实。”我一阵无语，买斯卡哈手办的时候妈妈一听要60块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用足了看败家子的眼神鄙视我。

    明明我一年就买两三次手办，搞得我好像把压岁钱都丢水里了一样。

    在我愤愤不平的时候，妈妈关掉学习软件，给我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密码是我的名字拼音加你的生日六位数字。”

    这个加密文件夹里有之前我看过的妈妈拍摄的套图，以及一个新的加密文件。

    妈妈低声说：“密码是反过来。”然后就快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