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将军望了眼正站在一旁温和笑着的席长慕
“好事大概也近了。”
本宫呵呵笑着,不好说好,也不好说不好。
“那我们先走了。”
孟将军慈爱地点头,本宫摆出一张冷漠脸毫不留情将若干人等撇在身后。
席长慕维持着病弱的形象努力跟在本宫后边儿,却不显得狼狈,青白的长袍迎风,君子的风度藏在他的举手投足,“公主慢些。”
本宫无情地走得更快了些。
走了许久,熟悉的宫门出现的突兀,一进去又是一场硬仗要打,被一众侍卫簇着拥了进去,余光中席长慕仍在眼巴巴地望着这个方向,凤眸温柔地仿佛能滴出水来。
到半路,怀远帝身边儿的王公公带着两个小公公迎面急步而来,“诶呦,公主呀,怎么走得这样慢,圣上都急坏了,快快,跟咱家来!”
又加快了步子见到了只听说没进过的怀远帝的书房,王公公将门打开一条缝,“公主,进来罢。”
怀远帝正坐在书房桌后的大椅子上,目光如刀剑望向本宫,“溪儿总算知道回来了?”
本宫匆忙跪下“父皇……”
怀远帝又道:“朕知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为了席家那小子么!席家的儿郎就那么好?!我修月的公主,一个两个都栽在他们家的手上!”
本宫在心中暗自叹口气,不是修月的公主都栽到了席家儿郎的手上,是席家的儿郎都被修月的公主捉弄磋磨得不得安生。
“溪儿知错。”
怀远帝一双如鹰的眸子阴沉地盯着我“溪儿知什么错了?”
“溪儿不该随意出宫。”
“还有呢?”
“还有?”
怀远帝站起来,慢慢走过来“听说溪儿回来了不先回宫,反而先去了孟将军的府邸。”
来了,来了,真正的较量来了。
本宫露出一副刁蛮任性地模样,状若撒娇告状“父皇!那孟易水抢了溪儿的心上人!溪儿心心念念的人心心念念着另一个人,让溪儿怎能不气!溪儿此番险些为那席长慕丢了性命,还守在他床边儿悉心照料想着等他醒来再回宫与父皇母后请罪,可席长慕半睡半醒之间竟对着溪儿叫易水,这口气溪儿怎么能忍!”
“是不能忍。”
本宫疑惑着抬眼,怀远帝目光泛出狠历“不然,父皇为溪儿出这口气?”
“怎么出?”
怀远帝悠然道:“将孟将军一家发到塞北,那里足够远,去了之后,孟易水与席长慕再没有见面的机会,溪儿你说可好?”
不好。
未来的皇后若是因为我被一道圣旨送到塞北那个荒漠,半路再出点儿岔子,本宫这本就稀里糊涂的任务就得更加稀里糊涂了。
“父皇,溪儿虽然讨厌那孟易水,可她毕竟是皇弟喜欢的人,溪儿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拆了皇弟的姻缘呢?再说,溪儿也不能因为这种小事让父皇为难,将孟将军无缘无故发配到那里,怎么说也会有很大的阻力罢。父皇,溪儿知道你对溪儿好,但是溪儿有信心,不必借用外力,也能将席长慕这朵玉花摘下来仔细养着,父皇,你且看溪儿的罢!”
怀远帝半晌没出声。
本宫内心备受煎熬。
“方才只是试一试你,既然溪儿这样说,父皇就不多罚了。”
本宫内心缓缓舒出一口气。
“就罚溪儿三个月不准出自己的宫殿,也不准再见外人罢。”
这的确没有多罚,就是不知道怀远帝要将本宫关禁闭干什么,本宫挤出两滴泪“父皇,溪儿想母后了。”
怀远帝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更生气了,“正好,你母后为了你这事儿坏了身子,现在正需要静养!你好自为之罢!”
说完拂袖而去,十分有眼色的王公公匆忙跟上。
一会儿,进来两个侍卫,押着本宫回了宁月殿,本宫被严密地看管起来,所幸还有绯玉在外边儿打探消息,本宫也不至于成了一个瞎子聋子。皇后的确如怀远帝所说重病了,静养在息月殿里谁也不见,只是这病的真假来源还得两说。
第二日,被困在寝殿中忧心忡忡的本宫又收到一个消息:席丞相家的小公子被一个女人绑走了,那女人还扬言看上了小公子,要小公子作她的侧君。